么那万物归一者才会让你穿越终极之门。”
叹了一口气，墨昊还以为对方会问出什么有趣的问题，结果却只是如此无聊，“我们无法揣摩至尊的意志，纵使是无穷也无法去解释。”
“你应该很清楚，我数学侧的，我这里的无穷指的是涵盖一切数学包括自我并超越逻辑的无穷。”
伊塔库亚身体上的几只眼珠子转了转，似是陷入了思考。
“你说的很对，纵使是旧日支配者的符号都无法完整的去描述万物归一者，就像除了万物归一者，没有任何存在可以看到旧日支配者的未来一般。”
“还有什么问题吗，我会为你解答。”
墨昊伸出右手，示意伊塔库亚进行提问。
旧日支配者的本质依旧是无限维度之上的投影，与其他存在的求知者并无区别，所以墨是并不反感旧日支配者的求知行为。
甚至于绝大部分旧日支配者，对世界的求知欲比人类这种物种更加纯粹且遥远。
“这是何等的倒反天罡？！”伊塔库亚语调突然尖锐了几分，仿佛是听见了宇宙中最无法理解的事一般。
身为高维存在的旧日支配者，居然被一个三维凡人要求提问。
纵使对方觐见过万物归一者，但那也……
等等……
“算了，你赢了，你知晓的真理比我这个三维投影更多。”
垂下头去，伊塔库亚向对方表示了自己的服软。
只要穿越过终极之门，穿越者本身就与终级深渊的居民没有任何区别。
若不是墨昊把自己降格落到了这个宇宙 ，光是伊塔库亚的质问就已是大不敬。
“我想问你一件事，这是居民也想问的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墨昊在进入这扇门后首次展露出了疑惑，明明应该比他更全知的深渊居民为什么会来问他问题？
难不成是之前那个宇宙规则被至尊所更改？
“你和黑塔什么时候结婚？”
“……”
伊塔库亚的这个问题直接把墨昊干沉默了。
什么叫做他和黑塔什么时候结婚？
终极深渊的居民已经无聊到这种程度了，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