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塔呀，我想问你个事”墨昊将手抽回，“你的认知模块真的没问题吗？”
“在我的认知模块里，墨昊大人是第……”小塔话说一半就戛然而止。
“第什么？一、二还是什么？”墨昊表情诧异。
随后他注意到小塔的犹豫，噗嗤一声，“既然不想说，那就不说吧。”
“墨昊大人……”小塔眼神有些飘忽，两只手背在身后，像是一只心虚的猫咪。
“不需要认为自己有错，等到合适的时机，你自然会主动告诉我的。”他站起身来，将目光重新放在星的身上。
“就好像父亲一样……可是——”小塔低语呢喃，手指摩挲着衣物。
他并没有听到这句话，亦没看到小塔那微微泛红的面庞。
“你们两个好亲密呀，就像父女一样！”星瞪大了眼睛，“而且我感觉你们就像性别各异的同一个人。”
“哪有你说的这么像。”
墨昊给星头部来了一板栗，砸的对方哇哇大叫。
他心想，24岁有女儿，而且还没有结婚，这算是未婚先育吗？
“你这么敲我的头，我会变傻的！”星捂着脑袋抗议，跳到一旁咬牙切齿的盯着墨昊。
“我觉得你已经够傻了，怎么样都不会变得更傻。”他翻了个白眼，“至少我不觉得，有常人会把人类和机器人视作为父女。”
“可是你们真的很像！”星乱甩双臂，大声嚷嚷着，颇有种小孩耍赖的感觉。
突然，星指向小塔。
而墨昊显然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了，还没来得及阻止，对方就已经把话说出口。
“你肯定是墨昊叔叔的女儿！而我是叔叔的侄女，所以你是我的堂姐！”
……
墨昊站在原地，一言不发的就这么看着星。
每隔几秒的一次眨眼，能明显看出来他的无语。
“1米7的妹妹，1米4的姐，感觉好生草啊。”
他将手掌拍在自己的额头，头不自觉的往上抬了45度。
先不提这没有任何逻辑的关系。
他自己的身高是1米75，而星身高差不多在他的下巴，保底接近1米7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