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转头看向沈秀。
“把木盆端去厨房。”
沈禾一把抱起小丫，也跟着去了上院，“外婆煮点羊奶喝吧，趁新鲜。”
温言放下手中针线，抬头微笑着，看向沈禾：“我去吧。”
沈禾无所谓的点了点头。
王彪刚把木盆放到灶台上，本来都打算出来了，听到温言的话，磨磨蹭蹭的不想出来。
温言走进厨房发现王彪还在，也没当回事，走到灶前刚准备弯腰烧火。
“温姑娘，我来吧!”王彪脸色微红，赶紧道：“你怀着身孕，不方便弯腰。”
温言愣了愣，随即开口：“那就多谢王大哥了。”转身迈着步子走到盛着羊奶的木盆边。
新鲜的羊奶有股腥膻味，温言刚闻了一下，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。
王彪见状，担心不已：“你没事吧？要不坐下来歇歇。”说着便拿起灶台前，平日烧火时坐的小木札，放在温言的脚边。
温言还是忍不住做呕吐状，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，：“王大哥，麻烦你帮忙煮一下羊奶，我想出去透透气”
说完也不等王彪回答，急急的走出厨房，扶着墙壁缓了几口气，这才走到石桌边坐下。
外婆有些心痛的看着温言：“女子怀孕是很辛苦的，到生产的时候更是如鬼门关走一趟，也不知你这胎是男是女，若是男孩你死去的丈夫也算有了香火继承。”
温言眉头轻挑，浅浅一笑：“这性别之事，无人能选择，若是可以选择我倒希望是个男孩，不用受这生育之苦。”至于那‘死去’的夫君嘛，不提也罢。
“那我娘生我的时候也很辛苦吗？”正在一边玩石头的顾小狗，突然插上这么一句话。
余氏瞅了一眼孙子，脑海中回忆起儿媳当年生产时的情景，大雪天的半夜，儿媳妇羊水破了，刚开始还以为是尿裤子了，也不好意思说出口，后来越来越多的羊水流出。
儿媳这才意识道不对，赶紧叫醒身旁熟睡的男人，冒着风雪去隔壁村子请来了稳婆，整整一天一夜，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犹如身受酷刑，好在最后母子平安。
想到这里，余氏轻轻的叹了口气：“哪有女人生孩子容易的？”
“那以后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