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。”
她忽然冷笑,“梁玉成豢养的血手帮死士,也会成为我们的内应,庞门的毒药,可不是那么好解的。”
帐中众人正商议间,忽有传令兵闯入:“报!昌国派使者求见,声称愿与我军联手剿灭梁玉成!”
宋焱与沈力对视一眼,眼中皆是警惕。
昌国向来与梁玉成狼狈为奸,此时求和,必有蹊跷。
“请使者进来,”宋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本将军倒要听听,段培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”
昌国使者踏入帅帐,锦袍上绣着的秃鹰图腾张扬跋扈。
“镇国大将军,”使者傲慢地扫视众人,“我皇深知梁玉成狼子野心,愿出兵三万,助贵军一臂之力。事成之后,西州归大景,荥州归昌国,如何?”
宋焱把玩着手中的景龙令,忽然轻笑出声:“段培纶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
不过,本将军的条件是,昌国军队听我调遣,战后荥州由大景驻军,昌国不得染指。”
使者脸色骤变:“将军莫要欺人太甚!”
“欺人?”宋焱的安州弩不知何时已抵在使者喉间,
“梁玉成与范文正私通的密信,本将军可是看得清清楚楚。若不想昌国与庆国勾结的消息传遍天下……”
使者额间冷汗涔涔,半晌才咬牙道:“我皇……应允便是。”
待使者离去,沈力皱眉道:“将军,昌国反复无常,恐有诈。”
“我自然知道,”宋焱收起弩箭,眼中闪过寒光,
“让肖兰姑娘派庞门弟子盯着昌国军队,若有异动,立刻回报。
他们想坐收渔利?哼,这次就让他们有来无回。”
是夜,宋焱独自在帐外踱步。
月光洒在复合弓的滑轮上,泛着冷冽的银光。
他想起白日里昌国使者的表情,想起梁玉成的铁骑兵,更想起父亲的叮嘱:“西进之路,步步皆险。”
“在想什么?”姜承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手中捧着一碗热汤。她将汤递给宋焱,目光落在远处的军营,
“明天就要出征了,伯言叔和承宁哥都摩拳擦掌呢。”
宋焱喝了口汤,暖意驱散了些许寒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