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,让昌国失去爪牙。”
沈力点头,忽然呈上猫头卫的密报:“梁玉成派使者去了血手人屠的老巢,似乎在商议联手刺杀您。”
宋焱的短刀忽然出鞘,刀刃在烛光下泛着冷光:“来得好。通知姜叔,让他带着飞刀队,去会会这位大宗师。”
他忽然摸了摸腰间的景龙令,“顺便告诉庞门,把范石头的身世,传到昌国的每一座城池,段培纶若知道梁玉成勾结庆国,怕是比我更想他死。”
是夜,宋焱独自登上江都城楼,望着校场中整齐的飞虎旗。
景武新军的操练声与安西军的低语声交织,形成奇特的战歌。
他知道,收编藩镇只是开始。
这些曾经各自为战的军队,能否在他手中拧成一股绳,才是胜败的关键。
“宋大哥,”姜承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递上温热的酒囊,
“安西军的粮草车,已按您的吩咐,混进了咱们的改良安州弩。”
宋焱点头,望着酒囊上的飞虎标记,想起母亲李婉曾说:“军队如刀刃,需常磨才能锋利。”
他忽然轻笑,将酒囊抛向夜空:“告诉弟兄们,等灭了梁玉成,咱们就去通天河,让庆国看看,大景的刀刃,有多锋利。”
酒囊落地的脆响中,校场的号角忽然响起,那是景武新军的第一声战号。
宋焱摸着复合弓的滑轮,知道藩镇的收编只是权谋的开始。
而真正的硬仗,还在西州的铁骑兵与昌国的雪山之间。
但此刻,他手中的虎符与景龙令,终于让大景的军队,有了统一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