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宋焱的短刀已刺穿他的咽喉。
鲜血溅在伪造的飞虎诏书上,飞虎纹的阴影笼罩着整个太极殿。
宋焱擦净刀刃,对景帝道:
“陛下,曹能的同党遍布朝野,臣请命彻查黑火堂余孽,尤其是安北侯郭平之。”
景帝点头,忽然看见宋焱袖中露出的特刺青。
其实是在去枯州流放前,他亲自为堂弟刻下的记号。
他忽然伸手,将景龙令挂在宋焱颈间:
“焱儿,大景的江山,就交给你了。
是夜,江都的天牢里。
宋焱独自面对曹能的尸体,安州弩的绞盘在寂静中轻响。
云疏的青衫从梁上飘下,袖中翻出染血的密信:
“世子,血手人屠的徒弟万毒叟,已潜入江都。”
“来得好。”宋焱望着信中“秋祭必杀”的朱砂字,复合弓的滑轮装置在掌心发烫,
“通知庞门,在祭坛周围布下透骨钉阵,告诉姜伯言,准备他的飞刀。”
他忽然望向窗外的星空,
“血手人屠想趁乱刺杀陛下,可惜,他不知道,这太极殿的每一块青砖,都是咱们的兵器。
云疏点头,忽然指向曹能手中紧握的玉佩,那是血手帮的蜘蛛纹。
宋焱的瞳孔骤缩,终于明白梁玉成与血手人屠的勾结,远比想象中深。
他忽然对云疏道:
“去平云山,接范石头进宫。秋祭大典上,该让庆国的‘真皇子’,见见他的‘好父亲’了。”
太极殿的烛火彻夜未熄,宋焱握着染血的密信,想起母亲李婉的遗言:
“焱儿,大景的刀,要握在自己人手里。”
他轻抚安州弩的改良绞盘,知道这把融合现代工艺的兵器。
终将在秋祭大典上,劈开庆国的阴谋,让飞虎旗重新在高京城头飘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