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山脚雪崩处发现了羊的残骸。”
年岁当即问道:“有狼的咬痕吗?”
萧站长点点头:“有的,估摸着狼在深夜咬开了羊圈,等羊出去才开始猎食。我已经通知各个站点,大家出野外还是要小心一点儿,目前还没有排查出保护区进了多少外来动物。”
众人点点头,未语。
萧站长看了看付南野,又看向年岁,他顿了顿开口:“其实吧,这事情不急,眼下有另外一件事情比较棘手。”
年岁说:“什么事?”
“我带你们去看看。”
萧站长开车带着年岁、付南野还有淮安,阿丽娜则骑着自己的爱马奔驰在前头。他们去的地方是山脚下,路稍微有些远而且崎岖。车到了无法再行驶的地方后,几人便徒步前进。
雪崩当天,山坡的积雪冲倒了大片西伯利亚云杉,混着碎石和枯木涌下了山,原本那里有两道长长的断崖渊,现在却被大雪严密覆盖。
萧站长将手掌置于额前,挡住了那抹金光艳阳,他眯起眼说道:“这里是山两边的牧民和家畜的必经之路,现在就怕陷入断崖渊,那可就危险了。林业方面正在想办法,反正挺急的。”
以往有什么事情,都是年岁打头阵,她正要抒发己见,付南野开口了:“有勘测队吗?”
“有,正在山上作业。”
付南野仰视一圈,提出要上山的要求,话刚落年岁就急了:“你上什么山?断崖渊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?要去也应该淮安去。”
一旁玩雪球的淮安:“?”
年岁的突然失态让众人疑惑,付南野眼底的悦色一闪而过,嘴角弯了弯。
他们还是上山了,萧站长和淮安走在最后。
阿丽娜爬得最高,背着从不离身的长弓,红色衣裙映着白雪、青松格外亮眼。她频频回头看年岁走到哪儿了,甩得耳畔的金色小铃铛丁零零作响。
年岁喘着粗气,只要付南野越过了自己,就哼哧跑到前头去,始终保持先行一步踏平道路。
付南野看着她在前头,紧紧盯着她脚下。也就是一个转眼的工夫,他再抬眸就看到年岁脚下一软,整个人作势往一个方向倒去。
“岁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