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了?”
池姐听到这个老陈,口气竟然这么不好,也不高兴。
皱着眉头说:“你这个当舅舅的,外甥被人欺负了,来找我这个小舅妈。”
“我不得过问一下吗?”
“不像你,你陈清权爱惜自己的羽毛,脏事都是我来处理。”
“跟着你,什么都捞不到,现在开始来质问我了?”
陈清权摇摇头。
“我阿姐对我很好,从小就是打工供我上学,吃了很多苦。”
“我阿姐只有这一个儿子,我不得对他好一点。”
“但是你知道你对付的人是谁吗?”
“今天有好几个电话打到我那里,言下之意就是叫我不要做的这么绝,毕竟人家是在军区挂上号的。”
“我要是不问他们,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。”
“你代表我出去做一些事,别人也会给我一个面子,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。”
“但是你没经过我同意就出手,现在搞得我很被动。”
“工商税务查一查就行了,但是你叫人家的厂子停产。”
“先不说那个人在军区挂的上号的问题。”
“本来濒临破产的厂子好不容易有人注资,结果被要求停业,你知道那100多号工人聚集起来是有什么后果吗?”
池姐一拍桌子:“陈清权,你就是针对我。”
“不就因为你老婆生不出孩子,想让我来生,我现在不同意吗?”
“至于现在借题发挥在这里训我?”
“你收编我的时候,我就知道你有企图。”
“我只是暂时不生,又不是永远不生。”
“你是过几年不行了还是怎么滴?”
“还有,别忘了,蒋俊才是你外甥,不是我外甥!”
“你有一些事情让蒋俊才去办,你就知道他已经被绑上战车了。”
“如果他不高兴,把事情都抖了出来,你以为你能好?”
“他就是被你惯坏了。”
“我在帮你收拾烂摊子!”
路天穹在角落里隐身听着,感觉手里就差一把瓜子。
这瓜新鲜呀,包熟包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