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后,伏见鹿上床休息,一夜无话。
翌日,两人去隔壁把阿俊接了回来,收拾收拾出门上班。
源玉子白天兢兢业业,认真工作,处理堆积的后勤事务,假装没听到同事们的议论。等到了下午五点,她准时下班,也没人敢留她加班,木下翔仁更不敢叫她应酬。她径直去找风间前辈,两人在靶场里继续训练;
反观伏见鹿,白天翘个二郎腿摸鱼,把所有工作都丢给后辈去做。在他们出外勤和休假期间,丰岛区警署又来了两个新人,正好顶伏见鹿的班。到了下午五点,伏见鹿同样准时开溜,去找佐竹玄打牌。
十分钟不到,伏见鹿三连败,痛失三万円,再次摔牌不玩儿了。
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?
伏见鹿提审奥姆真理教信徒时,满脑子都在想这个事情。
分部的骨干都死光了,所以他一时半会也问不到什么关于鵺茶的信息。
就这样,日子一天一天地过,相对平淡无奇,一晃眼就是两个多月过去了。
在此期间,伏见鹿输了将近一百二十万円,这还是在他极力克制的情况下输的。
原本他是想着只是‘小赌怡情’,但每天固定输一两万,两个月累积下来,就不是一笔小数目了。
头半个月,伏见鹿就已经输光了积蓄,后面输的钱,是他去找山口组借的高利贷——当然不是用他自己的身份证,他伪造了十几张证件,专门用来薅高利贷的羊毛。
此外,调查鵺茶之事毫无进展。
伏见鹿专程请了一个短假,坐车前往富士山,搁那转了半天,只发现一些废弃的旧工厂和集装箱,一个奥姆真理教的人都没有,总部直接蒸发了。
他故技重施,打电话申请入教,这才知道去晚了,奥姆真理教的总部都已经搬走了。
至于搬到哪儿去了,接线员表示保密,如果他诚心想入教,先得去跟工作人员对接,填一些家庭信息表和个人履历表,然后再等待奥姆真理教的审核,如果审核通过,教团会派专人通知,进行一对一会面……
这不就是面试吗?!
离了个大谱,什么时候加入邪教团还得面试了?
日本都已经卷成这个样子了吗?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