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夜里切记将窗扉紧闭,以防万一。”
他先说了一通,实则是进行了心理暗示。
至于地窖,早就被他上了锁,他是不会让这两个女人嚯嚯他地窖里的东西的。
刘春花斜睨了他一眼,眼神中满是不屑。
原以为陆青阳会纠结挣扎数日方肯就范。
没想到他竟如此爽快地应承下来,真是一副毫无骨气的窝囊模样。
江晚晚踮起脚尖,小心翼翼地窥探着那间小屋,虽陈设简单,却也一应俱全,也算是干净。
只是先前女知青们私下里流传的那些故事,像是一层阴霾笼罩在她心头,让她对这屋子多了几分忌惮。
陆青阳离开之后,她久久不愿意踏入屋子里,扯着刘春花的袖子,轻声细语道:
“春花啊,要不然咱们还是先不要住在这里了,我总感觉古怪。”
“我可是好说歹说,才从吴队长那儿磨来了这许可,再说,起初提议来此的不正是你吗?如今反倒是你先怯了场。”
见江晚晚的脸色煞白,她安慰道:“别信陆青阳的话,他就是不想让咱们好过,难道你还想和那群泼妇住在一起?咱们两个住在这里清净一些不是挺好的,往后晚上你和胡胜利幽会也方便啊。”
江晚晚幽幽一叹:“算了,进去吧!”
这刘春花是拿那件事拿捏自个儿呢。
虽然见到陆青阳被迫无奈搬离这里,她心里有那么一丝快意,但更多的是莫名的心慌。
刘春花已经开始摸起了崭新的灶台,“你看这里多方便,咱们再也不用排队做饭了。”
“这里还有单独的炕,咱们再也不用住在大通铺上面了,多宽敞啊!”
江晚晚正准备用灶台烧些热水,低头一看灶膛里面竟然有双发亮的眼睛。
吓得她心里一抖,“春花,春花!你快看,那里面……那是什么?是不是……”
刘春花拿起火钳一捣鼓,一只肥硕的老鼠便从灶膛的暗影中窜逃而出,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。
“大惊小怪的,就是一只老鼠,瞧你吓的。”
江晚晚心中的紧张稍稍平复,忽而目光掠过房梁之上,那条孤零零悬挂着的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