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来,秦勇除了像使唤牲口一样使唤我之外,秦勇在业务上从来没指导过我,说是我师父,实际上他从没教过我,我请教别人的时候他还发话不让别人帮我,导致我只能偷偷观察然后自己总结。”
张煦想到受过的委屈和屈辱,眼睛红了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深呼吸继续说。
“每次他看到购买意向比较大的顾客,或者是快要成交的时候,他就来把我的顾客抢走,就因为他这样,我这个月一单提成都没有!”
陈恒远问,“那这种情况你和你们店长反应过吗?同事们都知道你遭受的这些吗?”
“他们当然知道。”张煦苦笑,“他们不仅知道,还都是帮凶,不过我有时候也能理解他们,如果他们选择帮我,他们自己就在这个店里待不下去了。”
此话一出,周围的同事们纷纷低下头,不好意思再看张煦。
这个傻孩子竟然说理解他们。
其实他们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刚开始和秦勇一起欺负新人时可能是为了保住工作的无奈选择,午夜梦回时偶尔会愧疚得睡不着觉。
后来他们渐渐欺负习惯了,他们就彻底变成了帮凶,甚至觉得职场就该这样。
张煦的话唤醒了他们迷失很久的愧疚心,瞬间觉得没脸面对张煦这个被他们欺负已久的孩子。
孟穗穗原本想帮帮张煦,没想到张煦表达得非常好,根本不用她帮忙。
心想上过学就是不一样,表达能力比没上过学的好很多。既然暂时用不上她,她就继续看戏。
只见张煦说完之后,把视线转移到郝楠身上,张嘴问。
“郝店长,陈总问我跟您说过吗,您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郝楠是双手背在身后,指甲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捏得泛白。
他并不记得张煦找过他。
可现在这种情况明显对他不利,如果张煦撒谎,陈总肯定会相信张煦说的。
他紧张得要命,偏偏还必须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勾起嘴角说。
“我每天要忙的事太多,已经记不清了,但在我记忆中你应该没找过我,对吧?”
对对对,快说对啊浑蛋!
郝楠的心里在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