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!”
“知雪,你不是已经死了吗?为何会出现在太子府呢?”
“方才在门外瞧见你,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!当真吓我好大一跳。”
说到这事,谢知雪微微低头眼神尴尬。
偏偏沈婉儿抓着不放,“知雪,你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约四年前,我曾到谢家去找过你。可大人和夫人却说你已不在谢家了。”
“我当时便觉得非常疑惑,连番追问,可没人能为我解惑。”
“这么多年来我很是牵挂你,总想着若是能再与你相见多好,我必须问问你究竟发生了何事。”
“今日终得一见,你可千万不要瞒我。”
这句倒是真心话。
沈婉儿的确很想知道谢知雪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,为何她会出现在宇文章这里,简直是匪夷所思。
谢知雪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流出,却在眼眶中悬而未落。
她谨慎的朝门外看两眼,确定无人偷听后这才道:“四年前我去寺庙为我爹祈福一事,你还记得吗?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
沈婉儿点点头,“说来也怪,自那次回来后只一个月的功夫,你就不见了,我也不知道后来你去了哪里。”
谢知雪轻叹口气,湿润的眼眸望向头顶的天空,眼中微微颤抖。
虽然已过去四年了,但至今想来,仍是她心头的梦魇难以忘怀。
“娘亲。”
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,平安迈着小短腿蹬蹬的跑过来,就往谢知雪怀里扑。
沈婉儿故作惊讶起身,“他是你儿子?”
虽然她对这一切都心知肚明,但面子功夫必须做足。
谢知雪也未隐瞒点点头,“是,平安的确是我的儿子,我与他一同住在这别院中。”
“什么?!”
沈婉儿更震惊了,同时心中有怒火生出。
宇文章到底怎么想的?贵为东宫太子的他居然替别的男人养妻子!
这等残花败柳之躯,便是做个外室女也十分勉强,更别说能入太子府了。
哪怕将来谢知雪只做宇文章的侍妾或通房丫鬟,沈婉儿也认为太过抬举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