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敏锐察觉到日军异动后,内心时刻紧绷着应对危机的弦,然而表面上,他依旧将“山本信一”那纸醉金迷的浪荡模样演绎得淋漓尽致。在这物价飞涨的上海滩,要维持奢靡表象,军统的经费与《申报》的工资显得捉襟见肘,经济压力如影随形。
为缓解经济困境,并进一步消除日军对自己的怀疑,陈默精心谋划了一个大胆的计划——借助自己营造的与青帮的关系,联合藤田与山本雄二开展走私生意。毕竟在敌人的认知里,特工绝无可能如此明目张胆地敛财与周旋于女人之间。
这日,处理完手头必要事务,陈默先来到千代的住所。那是一座极具日式风情的清幽小院,踏入院门,木屐轻叩石板路,发出清脆声响。千代正在庭院悉心修剪花枝,瞧见陈默,惊喜瞬间点亮双眸,她放下剪刀,莲步轻移迎上前:“信一君,今日怎得有空过来?”
陈默微笑着牵起千代的手,柔声道:“好些日子没见,心里头尽是对你的思念。”二人步入屋内,榻榻米上,精致茶具摆放整齐。千代跪坐一侧,为陈默沏茶,袅袅茶香升腾而起。陈默与千代闲话家常,偶尔谈及上海街头趣事,逗得千代不禁掩面轻笑。但谈笑间,陈默脑海中仍在思索日军阴谋与走私计划的细节。
离开千代处,陈默前往张婉茹位于弄堂的居所。弄堂里满是浓郁的生活气息,孩子们嬉笑追逐,老人们坐在门口惬意晒太阳、谈天说地。陈默走进小楼,张婉茹正在窗前专注看书,见他到来,眼中立刻漾起欢喜:“你可算来了,最近忙啥呢,人影都不见。”
陈默在她身旁坐下,轻轻揽过她:“《申报》的活儿多,还得应付日本朋友的应酬,这不,一得空就奔你这儿来了。”张婉茹嗔怪地瞥他一眼,旋即起身去厨房端来一盘亲手做的点心:“尝尝我新学做的点心。”陈默拿起一块放入口中,赞道:“嗯,味道真不错,也就只有你这般心灵手巧。”与张婉茹相处的时光,让陈默暂时舒缓了紧绷的神经。
之后,陈默约藤田在一家高档日式料理店见面。店内布置典雅,榻榻米、障子门与柔和灯光营造出静谧氛围。两人跪坐在矮桌前,身着和服的侍女端上精致菜肴与清酒。陈默端起酒杯,轻抿一口,开口道:“藤田君,如今局势变幻莫测,正经生意愈发难做。我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