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往被白云所笼罩,白云单薄而朦胧,缭绕着一座座山头,显得更为妩媚动人。山道弯曲,沿山巅,山腰和山麓间蜿蜒着,沿途古木参天,一路上可以看见稀有的银杏、苍劲的古松,甚至是富有神话色彩的摇钱树、连理枝等。
朱颖颖很是兴奋,指着这些花花草草,嘴里不停地说着:“瞧衡山风景多好啊,这里可比光秃秃的华山漂亮多了……”华山弟子们听了心里自然不太舒服,不过见门主高寻风丝毫没有反应,所以也就没有人敢与她搭讪。大家只顾蒙头赶路,但是脸上一红一白,十分尴尬是显而易见,竹少青也只有一脸苦笑。
朱颖颖好不容易逮到机会,在高寻风面前损了华山,为父母出口恶气,虽然有点得意,但是竟然没人理她,说了一会,自然也就没趣了,便不再作声,独自欣赏起衡山的美景来。
这时有华山弟子打探来报:“师父,南教一行并没有直接前往祝融峰,而是转到了山侧一条山路上,并在那里的望日台驻扎下来,好像他们还准备着很多弓箭和火药,不知派什么用处。”
高寻风惊讶道:“火药?!看来他们的计划绝不简单啊。”竹少青点点头分析说:“他们驻扎在望日台,可能是回避与五岳坛的正面接触,毕竟这次峰会是五岳自己的事情。他们出现,必定也会引起注意,这样他们再想有什么行动就困难了。至于他们准备那么多火药,徒儿觉得肯定有阴谋,我们绝不能视而不见,掉以轻心,如果无法及时阻止,一场血战在所难免。”高寻风点点头,说:“嗯,青儿说的对,我们要阻止阴谋得逞。”朱颖颖马上泼了盆冷水说:“话虽如此,可惜我们并不知道他们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?怎么阻止?”朱颖颖这一句话说得众人鸦雀无声,四下顿时一片寂静,都陷入了沉思,大家虽然清楚朱颖颖是有意而说之,但是这话的确也言之有理。
高寻风看了看天色,无奈地说:“五岳峰会召开在即,我们必须先赶到九霄殿,至于南教……”他召来两名轻功不错的弟子,说:“你们在暗中密切监视南教的一举一动,他们有何异常行动立即向我禀告。”“是,师父!”说完,两人便沿着南教的足迹转上了往望日台之路。
“快看,山上有人下来了。”果然,只见几个人正匆匆从祝融峰方向往这赶来,为首那人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