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哥的饮食!”
“娘娘若是没有苛待嫔妾与胤佑阿哥,为何钟粹宫的宫人都敢当面羞辱嫔妾和胤佑阿哥!”戴佳贵人深吸一口气,反驳道,“娘娘敢当面对峙吗?”
提起这个荣妃心一虚,看向戴佳贵人,咬牙道,“……可本宫并未克扣你与胤佑阿哥的饮食!”
她的确是让戴佳贵人和胤佑阿哥颇受冷待,但该有的分例她可是一分未动,怎么可能胤佑阿哥连肉都吃不上。
戴佳贵人很快就发现荣妃的话中的错漏之处,“娘娘若没有做出这种事,怎么会心虚呢!”
荣妃一噎,知道自己这是因为事发突然,一时间方寸大乱,才让戴佳贵人找到可乘之机。
她张了张口,刚想辩驳,却被戴佳贵人抢先一步。
“娘娘可知,底下的宫人一向见风使舵。娘娘平日里对嫔妾和阿哥不闻不问就算了,还特地吩咐宫人冷着我们。他们自然而然就觉得嫔妾和阿哥好欺负,肆意嫔妾和阿哥克扣饮食。嫔妾多次求告,娘娘却只当嫔妾是小题大做。”
戴佳贵人用绣帕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,同时也遮住了她眼底的精光。
荣妃想起戴佳贵人的确是有几次来主殿求见她,她以为是戴佳贵人来请罪,便选择不见。
她顿时明白这是戴佳贵人布的局,她这是掉坑里了。
荣妃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!”
戴佳贵人泪眼汪汪地说道,“嫔妾不敢污蔑娘娘,倒是娘娘为何做贼心虚!”
她转头看向坐在上首的康熙,“皇上若不信,可派人去钟粹宫问问那些宫人,是否有得到荣妃的授意。”
康熙在荣妃心虚那一刻,脸色就很难看了。
见戴佳贵人这么说,他摆了摆手,“朕自会派人查明,还你和胤佑一个公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