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他,一直紧追不舍。可是何严从小就经常挨她欺负,长大了也没能打得过她一次,对她怵得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回国的时候,陶曼奕正动用家族力量逼婚,何严死皮赖脸地跟着我回了国,我也就没赶他走。所以陶曼奕这次是故意整我报仇呢!”

    顾南辰说着在她的腰上轻轻地掐了一下,“这下清楚了?还吃醋么?”

    “谁谁吃醋了!”沈若别过脸,语气十分的不服输,可是嘴角的弧度藏都藏不住。

    这男人,平时跟别人冷的像个冰窖,能用一个字回答的绝不用两个字,为了给她解释,竟然叭叭叭说了这么多。

    身上的重量突然轻了,再一抬头,发现男人正把捆着她的领带往床头绑。

    “顾南辰!你干嘛?”沈若杏眸圆瞪,气急败坏地喊道。

    “算算今天晚上的账,让你长长记性。”顾南辰的眼底染足了笑意,人已经压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不是在车上,不是已经惩罚过了么?”沈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脸得意的表情,憋屈的直瞪他。

    “车上那是因为你去了酒吧,可是你不止去酒吧,叫男公关。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真心,还口是心非”

    男人幽怨地望着她,仿佛受了委屈的人是他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条,够我算上三四五六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