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不出个门道来。
听着她这简直不能更敷衍的两个字，萧重渊眼底笑意更深：“既是不错，怎的还没几分精神头？”
盛清宁暗自翻了个白眼。
这话说的，明知她昨夜睡的晚……
这男人也真是个怪物，明明歇的时间比她早不了多少，一大早的还有精神头批折子。
盛清宁被他一提，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：“不是要看戏吗？戏呢？”
若还没开始，怎的就不让她多睡一会儿？
“那夏离烟一个时辰前便来了，朕看她确实诚心求见，便让她先在殿前跪着。”萧重渊搁下朱笔，托着下巴：“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，来人，把夏离烟带过来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盛清宁一口茶呛的不轻：“跪着了？哪儿？我来的时候，怎的没见着她？”
萧重渊目光一沉，面色有些冷：“金殿前头。”
“等等，你说的，该不会是……上朝的金銮殿？”盛清宁给自己顺气儿的动作都停住了：“她直接堵金銮殿门口了？！”
盛清宁有些理解不了夏离烟的想法。
她好像天生就对皇权缺乏敬畏。
在宁王面前敢自信满满大放厥词也就算了，连金銮殿都敢闯？
她到底是怎么想的？
盛清宁无奈摇头：“跪一个时辰，实属恩赐了。”
想来，若不是因为盛清宁提前传信入宫，有计划在前，单是闯金銮殿这一条，就够她死好几次了。
盛清宁好奇：“她是女子，又无品阶在身，是怎么混进来的？”
话一出口，她就发现，萧重渊的脸色更黑了三个度。
盛清宁心下奇怪，还没来得及问出口，夏离烟就被两个侍卫拖了过来，丢在御书房门口。
“跪好了。”
盛清宁立即噤声。
在他们的计划里，这个时候，她和夏离烟是不能碰面的。
萧重渊瞧着盛清宁的表情，面色微缓，朝她招了招手：“坐到朕身边了来。”
顿了顿，他连忙补充：“那边瞧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