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清宁那丫头,就是个静不下来的,老夫把她从边疆送回来,就是想让她学学诗词歌赋,琴棋书画,锈个香囊帕子什么的,结果这小丫头,总是偷偷练武。”
萧重渊微微偏头,看着盛清宁在灯光下瓷白的脸,还有那微蹙起的眉头,唇角轻扯。
如今这样,便挺好的。
还好她一直偷偷习武,不然,教训起来沈家的人也不能这般顺手。
盛清宁似有察觉,抬头瞧了他一眼:“你一直看着我作甚?”
萧重渊下意识移开视线,思索片刻,又转回来与她的目光对上:“心情愉悦。”
盛清宁莫名其妙的将他打量了一遍,碍于其身份,没有说话,只在心里嘀咕了一番。
笑得有点傻乎乎。
萧重渊心情极好的背着手,刻意放慢了步子。
盛南天教了他几年便离京回了边疆,只把盛清宁留在了京城。
边关隔三差五的,就会寄家书回来,一封给将军府,一封给他。
每到这个时候,他都要拿着家书跑到将军府,躺在盛清宁卧房的房顶上,看着星星,听着底下清脆的声音,认真读着边疆来信。
直到数年以后,盛南天的信上,多了些忧愁。
盛清宁马上要及笄,与定远侯府的婚事,也要提上日程,可那沈青川,在他心中并非良人。
也是那时,他才知道,盛清宁居然早就与人定了亲。
他一夜未眠,回信撕了写,写了又撕,最后送往边关的,仅寥寥数语——
若沈青川非良人,他愿拼尽全力,护她周全。
自这日起,他便更努力的看书练剑,同时期盼回信。
一连等了月余,才有边关来信。
被斩成两半的纸上,凌乱的字,不难看出执笔之人的怒意。
盛家的女儿绝不入皇家,若他还对他的女儿有什么心思,便如此信,一刀两断。
仅仅半月之后,京中便有消息传出,盛家独女盛清宁,自幼与沈青川定亲,两年后及笄之后,便是大婚之时。
他知道,盛老将军是想彻底断了他的念想,也明白盛南天是为了他好。
当年朝中局势微妙,盛南天手握兵权,他的独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