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周策急了:“这事儿可不能全怪我,老裴,你可得替我说话,那什么京兆府,我想想那卷宗就头疼,你得帮我。”
“放肆!”
裴不语一甩袖子,与周策拉开距离:“小小行商,也敢强拦咋家的路?”
“行商?”周策愣了一下,才想起来自己这戏还没演完,只能松手:“对对,总管大人……慢走。”
好你个裴不语,以势压人这一招,用的可真顺手。
周策气得捏起桌上的茶碗一饮而尽,这才发现,周遭的宾客,都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他。
一品楼的人又怎么样,惹了陛下身边的红人,照样得遭殃。
这么好的拉近关系的机会,却把握不住,何其可惜啊。
周策气得咔嚓一下捏碎了茶碗:“看什么看,那边沈家的一堆丧家犬不够看?”
众人纷纷低头。
得,一品楼他们一样惹不起。
盛清宁从正堂出来,直接从正门出去。
门口车马已经少了一半,与先前相比,竟有些空旷了。
不过是一群墙头草而已,正堂之人还算冷静,于堂外用膳之人,听了点风声,生怕波及到自己,早就跑了。
“主子。”红鲤从正门口的马车上下来:“东西都已收拾好,陈叔他们已经在将军府等着了。”
“嗯。”盛清宁微微点头,上了马上后还不忘询问:“陈都尉夫妇,可还好?”
“都好。”红鲤随着盛清宁一起进了车厢:“陈都尉被烈酒烧了胃,吐了不少血,还好周大夫过去的及时,算是救了下来,可惜了,便是以后好生养着,也只能好个七八成。”
“至少命是保住了。”盛清宁揉着额头:“赶明儿送两株好药过去。”
碧桥往车厢前头一坐,驾车直奔将军府,听到车厢里的声音,忍不住插话:“主子,那么烈的酒,到底是如何做出来的,奴婢单闻着那味儿,就觉得呛人。”
“是啊,怎么来的呢。”盛清宁往后一靠,闭目养神:“此等烈酒,若是能用到军中疗伤……”
红鲤眼睛一亮:“奴婢这便吩咐下去,盯紧夏离烟,务必将这法子套出来。”
“嗯。”盛清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