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一瞬间,正堂爆发出无数声音。
看戏的宾客们又要看那边的大戏,又要控制着自己的表情,一边还纷纷扭头朝角落里看,想看看是哪家的这么藏不住,笑得这般猖狂。
一看是两个生面孔,坐的却是一品楼单独的桌子,众人心中了然。
混到这个程度的几乎都知道,一品楼上头有人,根本不怕宁王。
难怪。
角落里动静太大,盛清宁终于也注意到了那边。
这两人实在显眼,就这一张桌子空了那么大的位置,想不留意都难。
可偏偏盛清宁一进屋,沈家那一家子都没消停过,她还真没留意角落。
这两个又是谁?
听周围人细碎的讨论,似乎是一品楼的?
盛清宁蹙眉,她总感觉这两人有些熟悉,却又想不起到底是谁。
扶桌笑的那人,若她见过,一定能认得出来才是。
还有另一人——
那双眼睛,似乎有些熟悉。
正思虑间,那人抬头迎上她的视线,薄唇一勾,朝她露出个温和的笑来。
盛清宁失笑,暗自摇头。
是她多虑了,那人一堆的政务忙不过来,怎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侯府一个小小的寿宴上,又怎会有这般截然不同的笑。
轻轻点头算是回礼,盛清宁转回视线,看向被气得说不出话的沈家众人,撞死懊恼的叹了一声:“哎呀,我怎的忘了,你们定是不会为此,便对老夫人下毒手的。”
同样在咧着嘴笑,一副吾道不孤表情的陈大夫闻言,抱着药箱子,身形后仰,睨着盛清宁,满脸不信。
果然。
盛清宁声音一顿,便继续开口:“毕竟,沈家这三年全凭我的嫁妆接济,哪里还有什么家产可争?”
现场再次静默片刻,复而响起一阵哄闹声。
近来如此风光的定远侯府,居然都在靠盛清宁的嫁妆过活?
看客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,今日这种种堪比秘闻的消息,也是他们能听的?
今天这一趟真没白来,就算没有攀上宁王,也现场看了这么一场大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