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。”碧桥悄悄掀开帘子看了一眼:“咱们为什么要给她留这么长时间,看她现在风光的样子,真是不甘心。”
怎么可以让那不知廉耻的女人,踩到他们小姐的头上?
“碧桥啊碧桥,说了多久了,你得跟红鲤学学养气功夫。”
盛清宁不甚在意的把玩着腰间的玉算盘:“瞧瞧红鲤,多能沉得住气。”
红鲤手里还握着从临城顺来的医书,悠闲的翻了一页:“这有什么不甘心的,你只要想想,夏离烟这般努力的赚银子都是给小姐赚的,就心情顺畅了。”
碧桥一愣:“嘿,你这么一说,我还真有些心情舒畅。”
红鲤唇角不自觉的一扬。
这小丫头,就是好哄。
陈叔在前面听着,也是开心,一边笑一边打量着侯府的情况。
这几年来,他还是头一回来定远侯府,看了一遭,哪儿都不如他们将军府。他诚心希望小姐早早处理好这里的事,带着他们离开。
眼看着马车就要到后院,前方门廊处突然拐出一群人来。
为首的一男一女,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,行为举止看着十分亲密。
陈叔打眼看去,那女子不认识,男子倒是很熟,熟到让他看到就恨到牙痒痒。
正是夏离烟和沈青川,还有一群上门结交之人。
“哪个不长眼的,居然敢在这里挡路?”
紧跟在夏离烟身侧的沈瑜见状,立即上前一步,出声斥责:“还不快让开?这是哪家的马车,如此寒酸,还敢在侯府横冲直撞,不知道外来马车不能进府的吗?”
盛清宁出府时用的马车被黑衣人打坏,回来时随意在临城买了一辆。
不过一日路程,盛清宁也不挑,回来时乘的马车自是远远比不上去时那个。
加上驾车的也不是去时的车夫,而是从未来过侯府的陈叔,府上众人顺理成章的认为这是哪家不懂规矩的,躲过守门的小厮直接把马车赶进来了。
这几日夏离烟风头正盛,沈瑜先前对她不甚上心,让沈青青抢先跟她打好了关系,正十分懊恼。
如今有不长眼的直接冲到跟前,正是个好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