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烈了,脚步也更加嘈杂起来。
她费力的握紧刀柄,甚至试图把鞭子当绳子用,努力把刀柄捆在手上。
可惜,手上再使不出一点力气,长剑叮当坠地,长鞭从腕上滑落,掉在地上。
盛清宁身形摇晃,再也支撑不住,缓缓倒地。
也好,她与这鞭子相处久了,如今一同坠入泥里,也算是有个伴。
余光中,地面水洼照出的亮光,在距离她的脸极近的地方停住。
有人拉住了即将坠地的她。
她极力睁眼,也只看到一双绣着云纹的靴子。
与那群黑衣人的完全不一样,似乎是另一个队伍。
盛清宁拼尽全力伸手,抓住来人衣摆:“救……他们,求你。”
盛清宁也不知道,自己睡了多久,只是醒的时候,身下是柔 软的被褥,身侧是装潢华贵的房间。
此时天色正亮,听着外面的动静,似乎也不在京城。
“碧桥?红鲤?”
“陈叔?”
她轻声唤着其余几人,不见回声。
盛清宁有点慌,连忙下床,就要出去找找。
脚刚一沾地,门突然被推开了。
一条腿打了绷带的碧桥,腋下撑着个拐,一蹦一蹦的往房里挪,虽行动不便,怀里居然还抱着个水盆。
盆中似乎装了不少水,晃啊晃的,每蹦一下,水就要洒出来一些。
盛清宁眼见着才几步路的功夫,碧桥的衣裳就已经湿了一半了。
“碧桥。”盛清宁终于忍不住提醒:“你做什么呢?”
碧桥滑稽的动作一顿,看见坐在床上的盛清宁,眼睛一亮:“可算是醒了,我就知道小姐肯定能醒来,这便伺候小姐洗漱更衣。”
“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
盛清宁一边笑,一边摇头:“你这样子,还想着伺候我呢,瞧这费劲儿的,怎的不让小二直接送进来?”
这丫头,给她送个水,还没到她身边,就浇了自己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