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赵家父子密谈意淫的当下,四个影子正趴在屋顶,围着一片被掀开的瓦片偷偷观察屋内的动静。
其中一个较为瘦小的黑影不解地询问:“哥,刚才他们说的什么‘女人上了床,熄了灯还不一个样。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”
另一个中等身材的黑影,用手打了下瘦小黑影的头,说:“你还小,不该问的别问!”
“真看不出来啊,都说这赵公子文质彬彬,才貌双全,没想到背地里竟是这般龌龊至极。他爹赵广更坏,之前来育瑛堂吃饭,我还看他是父母官的份上少收他一文钱呢,原来是个些当面一套、背后一套的小人!上梁不正下梁歪,都是一路货色!”
最后那个大个儿黑影问道:“大黄,我们什么时候去揍那下面两个畜生?听他们这么说小酒,整得我现在拳头都梆硬!”
中等身材的黑影回答:“不急,虽然知道这两个畜生对小酒不怀好意,但毕竟还是朝廷命官,如果随意打杀了,我们几个倒是无所谓,那柳姨和育瑛堂那么多弟弟妹妹该怎么办?我们不能为图一时之快,而不顾后果!”
“我们这都做好了准备的,你看只要我们一蒙面,用麻袋将那对狗父子一套,几闷棍下去,保证让能他们半年下不了床,而且谁能想到是我们几个动的手?”李莫名倒是准备的充足,那整张脸都用锅底灰涂成了灰黑色。就露着两只滴溜转的大眼珠,黑灯瞎火的看着特别瘆人。
一身黑的小酒崇拜地说:“莫名哥,你懂得真多!你这乱七八糟的都从哪里学来的?”
“呵呵,那也是哥的江湖经验嘛,不值一提,想当初你张哥和我偷袭刘秃子的时候”
张黄打断了他的回忆,眼神逐渐转冷,小声说:“敢把主意打到我家阿酒身上,单纯揍一顿可太便宜这对畜生父子了。既然他们想玩阴的,那就陪他们玩一场,看看谁阴得过谁吧!”
虽然小酒嘴上没说什么,但是张黄比谁都清楚,小酒毕竟还是个女孩子,一个和所有别的女孩一样都很爱美的姑娘,她还是非常在意脸上那道瘆人的黑斑的。即便那么多年下来,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,甚至能逐渐接受了它的存在。但这并不代表有人在小酒面前提及这道黑斑的时候,他能不往心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