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他松了口气,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,但眼睛仍不敢直视她。
“比如”她的指尖在床单上画着圈,白色的布料在她指下皱起又舒展,“你记得多少关于我的事?那个混蛋不是往你脑子里塞了哥哥的记忆吗?”
林凯的呼吸一滞。记忆的碎片突然涌现:月霞踮脚为瑞萨系围巾时发梢扬起的弧度;某个雨夜她蜷缩在瑞萨怀里入睡的画面;还有那个夏夜,十三岁的少女穿着丝质吊带裙,像只粘人的猫般紧贴着瑞萨,宽松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
“记得一些。”他谨慎地回答,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“但很零碎,像老电影的胶片。”
月霞的眼睛突然亮起来,她跪坐起身,睡衣下摆因为这个动作又往上滑了几分:“那你还记不记得,我穿过那件黑色丝绸的吊带睡裙”
林凯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,疼痛让他保持清醒。
那个画面像烙铁般印在他的记忆里——少女纤细的肩带滑落至臂弯,汗湿的发丝黏在后颈,整个人几乎贴在瑞萨胸膛。
他记得瑞萨当时绷紧的下颌线,记得他握紧又松开的拳头。
“有点印象。”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。
月霞的眼睛亮得惊人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:“那时候哥哥在想什么?”
她急切地前倾身体,领口因为这个动作微微敞开,“我不敢问。但你既然有他的记忆碎片”
林凯的太阳穴突突跳动。
他看见记忆中的瑞萨别过脸,喉结剧烈滚动;感受到那股在血管里奔涌的灼热与随之而来的自我厌恶;更清晰地知道,当时十九岁的瑞萨在恐惧什么——恐惧自己肮脏的念头,恐惧对妹妹产生的、超出亲情的悸动。
“他觉得”林凯艰难地吞咽,口腔里泛起铁锈味,“你很烦。不想接近你,仅此而已。”
月光偏移了角度,照出月霞骤然冷下来的表情。
她慢慢直起腰,手指绞紧了睡衣下摆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“撒谎。”她轻声说,声音像淬了冰,“哥哥从来不会觉得我烦。”
她的手指突然松开衣摆,转而搭在领口的第一颗纽扣上。
指尖在月光下泛着珍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