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燕臣,她好像从来没有看懂过她。

    海棠依旧的包间里,傅霖琛有些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傅妈妈叫了他好几声:“霖琛,清影好不容易来蓉城一趟,这几天你就好好陪她逛逛附近的景点。”

    傅霖琛回得敷衍:“妈,清影来蓉城可不是来旅游的。你就别替她安排了。”

    傅霖琛说完就站起来:“我出去抽根烟。”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香烟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傅妈妈握着起舞清影的手,歉然道:“我家霖琛性格就是这样,沉默寡言,你多担待点啊。”

    起舞清影的目光追随着傅霖琛伟岸的背影,眼里浓郁的情愫萦绕。

    卫生间。

    锦书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,左脚已经完全失去支撑能力,她只能单脚跳跃,一只手扶着墙壁,艰难的跳出卫生间。

    馥郁的香烟味道猝不及防的扑鼻而来。瑾书扭头,看到慵懒散漫的斜倚在墙壁上的傅霖琛,她委实吓了跳。

    稀薄的烟雾,模糊了他的脸。

    “叔,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?”瑾书很是意外,因为她活了两辈子,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傅霖琛抽烟呢。

    他抽烟的动作看起来很娴熟,也很——有魅力。

    傅霖琛的目光落到她的脚上,将剩余的半支烟在洗手台的烟灰缸里捻灭火星,丢进垃圾桶,然后快步走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裤管拉起来。看到又红又肿的脚踝,俊美如铸的脸上全是心疼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瑾书暗咬铜牙道:“被薛锦墨绊了一跤。脚扭到了。”

    傅霖琛将瑾书抱起来,锦书娇弱纤瘦的身躯窝在他怀里,瀑布般的长发,趁得莹白的脸庞更加白幼瘦。傅霖琛轻轻把她放到石英石的洗手台面上。

    然后他轻轻的脱掉她的鞋袜,修长的手指握着她的脚踝,冰冷的触感让发热的脚踝感到舒服了些。

    “疼吗?”他轻轻的按了按受伤的地方。“没有脱臼,不过软组织损伤了。这段时间你可能不能跳舞了。”

    瑾书立刻变得激动:“不行——我校庆会还要领舞呢。”

    傅霖琛望着她,明明是冷峻锋利的眉眼,可是就好像被柔和的月光笼罩。他素来没有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