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道，“血是真的。”
“那就说明……”陆骁眼神一凛，“有人在操控这一切。”
他们没有再停留，沿着通道继续前行。
前方的空间逐渐开阔，墙壁上的纹路开始变得规则，像是某种古老符号，隐隐透出微光。
“这些图案……”江璃凑近观察，“看起来像是某种时间循环的标记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裴策皱眉。
“不确定，但我见过类似的。”她轻轻抚摸那些纹路，“在主神系统第一次轮回任务里。”
“也就是说……”苏泠若有所思，“这里可能跟轮回机制有关？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裴策点头，“如果这是测试，那它的目的就是让我们迷失在记忆里。”
“那我们得小心了。”陆骁握紧拳头，“下一个幻象，不一定还能靠能力脱身。”
他们继续向前，脚步更加谨慎。
忽然，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。
“谁？”陆骁低声喝问。
黑暗中，一道身影缓缓走出。
是……另一个苏泠？
她穿着同样的衣服，脸上带着同样的表情，只是眼神更冷，更空洞。
“你是谁？”苏泠上前一步。
“我是你。”那女人开口，声音却与她不同，低沉沙哑，“或者说，是我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江璃皱眉。
“你真的以为自己只是轮回了217次吗？”那女人冷笑，“不，远远不止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苏泠握紧拳头，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
“我是你无法面对的那一部分。”女人缓缓走近，“是你不敢承认的记忆。”
“够了。”苏泠咬牙，“我不需要听你说话。”
“可是你逃不掉。”女人伸出手，指向她的心口，“因为你每一次轮回，都会留下一个残影。而我……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话音刚落，整个空间再次扭曲，墙壁上的纹路亮起刺目的光芒。
“糟了！”钟离熵大喊，“它要发动第二轮攻击了！”
“苏泠！”陆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“你还撑得住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