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文字，不属于任何已知文明，但在她脑海中反复出现过无数次。
当所有攻击集中爆发的时候，那个符号突然亮了起来。
屏障剧烈震颤，符文紊乱，像是无数个不同版本的时间线同时在它体内碰撞。
“它……它在挣扎！”裴策大喊。
“继续加压！”唐翎咬牙，火焰达到顶峰。
就在这时，屏障内部传来一个声音。
不是机械音，也不是人类的声音，而是一种混杂着多种频率的共鸣。
“你们……为何要破坏秩序？”
所有人都愣了一下。
“因为这不是秩序。”苏泠缓缓开口，“这是牢笼。”
话音刚落，屏障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，像是某种庞然大物在痛苦嘶吼。
紧接着，一道裂缝从中心蔓延开来。
不是之前的那种裂纹，而是真正的、撕裂现实层次的口子。
“成了！”骨蝉瞪大双眼。
“不，”裴策却脸色骤变，“它不是在破，它是在……重组！”
果然，裂缝边缘开始旋转，不是向外扩散，而是向内塌陷，像是某种更高维度的存在正在介入。
“这不对劲。”江璃迅速后退一步，“太顺利了。”
“它故意让我们打破的？”血鸮眯起眼睛，“陷阱？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钟离熵死死盯着那道裂缝，“我们只能进。”
“等等，”苏泠忽然抓住裴策的手腕，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系统的入口时，看到的那个画面吗？”
“什么画面？”裴策皱眉。
“不是文字。”苏泠低声说，“是……一双眼睛。”
她的话音未落，裂缝深处，果然浮现出一双眼睛。
没有眼眶，也没有皮肉，只有一双漂浮在虚空中的瞳孔，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所有人。
那不是系统的眼睛。
那是刑堂的眼睛。
“欢迎来到……第二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