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点在他周身流转，却不再完整。
“你们必须做出选择。”他看着众人，“否则现实将彻底崩溃。”
“怎么选？”苏泠问。
“接受改造，成为守护者。”守护者的声音平静，“或者……进入门后。”
“门后是什么？”江璃问。
“未知。”守护者回答，“也是可能。”
“那我们要怎么进去？”陆骁问。
“用罪业。”守护者抬起手掌，血色印记旋转着，“只有足够多的罪，才能打开门。”
“也就是说……”裴策眯起眼，“我们必须变得更‘坏’？”
“不是变坏。”守护者摇头，“而是……承担。”
他伸出手，掌心浮现出一枚金色的符文。
“这是我最后的馈赠。”他说，“用它，你们可以短暂压制审判者的影响，争取时间。”
陆骁接过符文，指尖刚一接触，便感受到一股炽热的能量涌入体内。
“有多久？”他问。
“五分钟。”守护者回答，“之后……你们将独自面对一切。”
他说完，身体缓缓消散，化作金色尘埃，随风而去。
天空的裂痕仍在扩大，黑影盘旋在上空，似乎在等待他们的决定。
“我们怎么做？”苏泠问。
“先稳住现实。”裴策翻开笔记本，“我们需要一个锚点。”
“什么锚点？”江璃问。
“一个不会改变的存在。”裴策看向苏泠，“比如你。”
“我？”她皱眉。
“你是唯一记得轮回的人。”他说，“你的记忆是最接近真相的钥匙。”
“可我已经记不清了。”她低声说。
“那就找回它。”裴策说，“用你的能力。”
苏泠沉默片刻，缓缓抬起手腕，用匕首在皮肤上划下一道新的刻痕。
鲜血涌出，却没有滴落，而是悬浮在空中，形成一个个发光的符号。
“这些是……”她睁大双眼。
“你每一世的记忆碎片。”裴策说，“也许能拼凑出答案。”
就在这时，黑影突然俯冲下来，目标直指苏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