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僵,连呼吸都凝滞在喉间。
“宝宝,怎么了?”
“别去了。”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。
黎苏苏仰头望着他,睫毛在氤氲的月光下轻轻颤动。
\"医生说,孕中期可以,你轻一点就好。\"
话音未落,指尖突然被滚烫的掌心包裹,薄君屹转身将她抵在衣柜门上的动作带着失控的急切。
木质柜门发出细微的闷响,他低头时睫毛扫过她发烫的脸颊,喷洒在耳畔的气息滚烫得仿佛能点燃空气:“宝宝真好。”
黎苏苏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,突然踮脚吻住他滚动的喉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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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,黎苏苏迷迷糊糊翻了个身,腕间突然传来尖锐的酸麻。
她下意识抬手去揉,却撞进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——薄君屹正支着脑袋凝视她,指腹已经先一步覆上她发皱的手腕,轻轻揉捏。
\"怎么,折千纸鹤累着了?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