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黎苏苏对他的话半信半疑，她机械地点头：“放心吧哥，我不会的。”
就在这时，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。
想到是薄君屹打来的，黎苏苏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按下挂断键。
\"谁啊？\"黎瑞霖的声音突然逼近。
她攥着发烫的手机往口袋里塞：\"骚扰电话。\"
沉默一瞬，黎苏苏不动声色转移话题。
\"奶奶恢复得还好吗？\"
话音未落，鼻腔已泛起酸涩。
\"能下床了。\"黎瑞霖咽下最后一口汉堡，身体后倾靠向椅背，\"就是有些老年痴呆，时而清醒时而糊涂，总念叨你。\"
他顿了顿，冷笑一声，\"怕是等你过年回去，会彻底不认得你了。\"
话音落，黎苏苏鼻尖一酸，滚烫的泪水砸在手里的汉堡纸上。
她用手背胡乱擦着脸，记忆里奶奶佝偻着背纳鞋底的模样、拿着一把零钱给她做生活费、反复叮嘱她好好读书的场景瞬间浮现在眼前。
“啪！”
纸巾被粗暴地拍在她手背上，黎瑞霖的声音带着不耐烦。
\"哭有什么用？奶奶比疼自己亲孙子都疼你，动这么大手术你都不回去！\"
这句话像根刺扎进心口。
黎苏苏扫了眼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，过年的时候她孕三十几周，大着个肚子肯定不能回去。
现在还不显怀，正是回去的最佳时机。
\"哥，我跟你一起回去。\"她红着眼眶抬头。
黎瑞霖挑眉。
\"随便你，车费自理。\"
说完，便站起身往外走。
黎苏苏跟过去，摸出零钱结账，黎瑞霖也不争，推开玻璃门出去。
不多时，一辆出租车在他面前缓缓停下，黎瑞霖大喇喇地坐进去。
黎苏苏脚步微微一顿，望了眼游乐场的方向，深吸一口气，低头钻进后座。
半小时后，出租车在长途汽车站大门停下。
黎瑞霖领着她去窗口买票，不一会儿便上了车。
车上人几乎满员，等他们两个上来，司机便发动引擎出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