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谢了诗坛前辈对自己的夸奖,然后又道:“不过不好意思,参加文代会的时候我被《诗刊》主编威逼利诱,保证下一首诗给他们首发,而且作诗讲究灵感,下一首在哪我还不知道呢。”
“那你要不要来参加《今天》的诗歌活动?有很多你的诗迷呢!”
“不参加,时间可贵,我更希望拿来进行文学创作,今天邓奶奶还让我多写好作品呢,我感觉自己肩头的责任很重。”
好家伙,拿邓奶奶来压人,算你狠!
小查无奈地打道回府。
而未名湖,另一个“小查”正捧着《燕京文艺》,反复品咂《远与近》这首小诗。
查海生是个安徽农村孩子,其貌不扬,个子小小的,但天赋高,今年才15岁就在一众复读生的残酷竞争中杀出重围,考进了北大法律系。
诗歌他是喜欢的,自觉也有些才华,结果第一次投稿就被《未名湖》刷下来了,而且听说还是被《理想》给挤掉的。
现在包括《未名湖》在内的全国十三所大学文学刊物要联合办一个叫《这一代》的杂志,他又想投稿了,而且还费尽心思写了好长一首诗,也有五六百字呢,主题就是人和人。
结果今天看到了《远和近》,同一个主题,区区二十多个字,比自己几百字说的还要透彻!
简直当头棒喝一般告诉他:你不是这块料!
于是今晚査海生把诗稿烧成灰烬,葬在这未名湖畔,然后回宿舍就捧起法学课本专心看了起来。
11月的《燕京文艺》刚发行几天,因为没有《二牛》这样的话题大作,所以热度不算太高,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魏明这首小诗,在诗歌爱好者群体里引发了广泛讨论。
而且因为短,所以更容易传播,像凯子哥那样能完整背诵《理想》人的不多,不过是个人就能全文背诵《远与近》,并引以为傲,互相攀比。
就连平时不爱读书的门岗前辈,在早上看到天上的云朵时都能扯上几句。
“你一会瞅我,一会瞅云,我脚的你瞅我时贼拉远,看云时又贼吉尔近!”
“同志,你这是念的魏明先生的《远和近》吧!”
一个手里夹着公文包,看起来有些干部气质的年轻人打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