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什么划伤不划伤的,江盼星甚至都没觉得手上哪里疼,就被直接抱出去。
“我自己走就行了!”她试图索取一个自己走路的机会,抱着她的人手臂却愈发地收紧。
等到卫生所,裴书臣指给卫生员看伤口在哪儿的时候,江盼星沉默了。
“幸亏我们来的早。”
江盼星幽幽地吐出一句:“来得再晚点,说不定就愈合了。”
本来也有些无奈的卫生员“噗嗤”一笑,一边给她处理伤口,一边道,“这女同志说话有意思。不过,这看着像是玻璃划的,还是处理一下得好,不然万一有什么玻璃渣留在里面,说不准会感染呢。”
那伤口不过半根手指长,在小臂外侧,浅得很,要江盼星来看,就是纯纯的小题大做。
不过,裴书臣却一脸难过。
好像她差点因为这伤口毙命一样。
“小舅舅。”
晚一些过来的傅修远站在门口喊他,“清月说,有话想和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