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是草草跳过的。
哪儿记得那么多。
况且，比起这些东西，江盼星现在更在意，饭到底什么时候上。
她饿。
这个想法刚刚生出来，旁边的侍应生就端来一盘面包，放在她们的桌子上。
江清月眼神闪烁，立刻道，“这家菜很好吃的，你们尝尝。”
既然前生的事情，无法撼动江盼星的情绪，那现在的呢？
头盘还没上，江盼星现在只要动刀叉，就一定会被侍应生劝阻，然后和前生一样，为她那点微薄的自尊心，爆发激烈的争吵。
她只要看热闹就好了。
江盼星不止她在想什么，但确实拿起叉子，非常自然地叉起一块面包，往嘴里送。
果然，旁边的侍应生上前，客气地解释道：“您好，女士。我们的面包是配合头盘实用的，您可以稍等片刻，头盘马上就上了。”
同样打算拿起叉子，差点儿就叉起面包的江慧慧顿时松一口气。
幸好，丢人的不是自己，是江盼星。
但是，江盼星却没有任何把面包放下的打算，反而是一脸真诚地询问侍应生：“在你们店里，进食也是有规矩的吗？不能按照我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吗？”
侍应生被问懵了：“这……”
“盼星，这是俄餐，俄餐有俄餐的规矩，我们也不懂。”江清月柔声开口，笑吟吟地道，“我们既然都来这里吃饭了，那就客随主便，听人家的吧。”
江盼星咬一口面包，慢条斯理地嚼完咽下去，才抬眸反问，“俄餐来我们这里开店，不应该是他们客随我们主便吗？江清月同志，你要有点主人公意识啊。我们无产阶级人民，才是国家的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