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李婶道，“李姐，你去给派出所打电话。”
“算啦。”
江清月声音温柔，她走上前来，拉着江盼星的手，温柔地道，“我相信你，肯定不是故意的，也不是因为嫉妒。你不小心碰掉的，承认就好了。虽然我很珍惜这支钢笔……但是你道个歉，我就原谅你了，好不好？”
她说着，还转头看向江夫人，用撒娇一样的语气道，“妈，盼星肯定不是那种人，她现在一定就是太害怕了，才不敢承认的。你就别叫派出所了。她要是因为这个事儿进派出所了，以后还怎么见人啊。”
“盼星同志。”
裴书臣却不被那些话影响，皱起眉头看她，正色问道，“不是你弄掉的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他相信自己？
她惊讶一瞬，收回自己的思绪，挣开江清月的手，从地上捡起那只钢笔。
她抬眼问江清月，“请问，你的钢笔原本是放在什么地方的？”
江清月眨眨眼道，“昨晚用完，我就放在桌子上了。”
她问这个做什么，难道，她还有什么法子能翻身？
“那慧姐，你说你亲眼看见我把钢笔弄掉的。那钢笔掉在地上的时候，是什么样子？盖着盖子，还是没有盖子？”
江慧慧心里莫名地没底，“当然是盖着了！”
她碰掉的时候，钢笔的盖子就是盖住的。
江盼星晃一晃手里的钢笔道，“慧姐，江清月同志，你们两个人里，有一个人在说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