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两个人刚说到这里,湖州知府就急匆匆的赶过来。
见到陆炤二话不说,扑通一声就跪下,然后砰砰的磕了两个响头。
“王爷恕罪,都是下官管教不严才会出此恶劣之事,还请王爷降罪。”湖州知府战战兢兢的说。
在来的路上,温以彤看过的卷宗中也提到过湖州知府。
这位知府看上去有五十多岁,在湖州知府这个位置上,一待就是三十年。
三十年没有进一步,可这三十年也没有人能把他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。
他从不与旁人同流合污,正因如此,反而显得他有些格格不入。
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,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态度,才让他在这个位置上待了这么多年都不曾变过。
看着跪在面前的那个人,陆炤抬头,目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。
“你与学政本身就是平级,你二人之间说不上谁管谁,这是你的确有失察之罪,却也仅仅如此。”陆炤思索片刻后给出了一个还算中肯的答复。
这也就是说湖州之府最不济也就是被罚一点月钱银子,不会被降罪。
湖州知府先是松了口气,可随后脸上也写满了苦涩。
“王爷可有什么需要下官协助的,下官一定鼎力相助,在所不辞。”湖州知府突然抬起了头,用坚定的语气说。
陆炤意味深长的看着他:“你可知胡远学的身后还有旁人,你若是帮了本王,坐实了他的罪名,日后传到了京城中,恐怕你自己也未必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太久了。”
胡远学背后的势力,湖州知府不是不知道。
事实上,胡远学刚来到此处的时候,就已经拉拢过湖州知府。
只不过湖州知府一向不站队,因此不管胡远学给出了什么样的好处,他都没有搭理。
“王爷奉命来查此事,我身为这一方知府,自然有权利协助王爷查明,如若因此事而得罪了旁人遭到贬黜,那或许便是整个朝廷的不幸。”湖州知府大胆的说。
温以彤心头不止一次感到诧异。
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是指明了有人蒙蔽圣上只手遮天?
陆炤倒是丝毫不介意。
“你有这样的心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