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所见所闻,直到几个人觉得肚子饿了才停下。
陆炤令人送来了饭菜。
“殿下如今住在何处?”陆炤突然问。
“这一路都是住在客栈,等会儿也寻一处客栈住下就好。”长公主不以为意。
什么样的客栈都住过了,对长公主而言,这也不过只是人生的经历之一。
陆炤寻思了一下,叫来了管家。
“隔壁那个院子也是本王的,殿下与温小姐二人,最近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。”
毕竟这样离得近,照看起来也方便。
这倒也是个方便法子。
长公主自然二话不说,收下了钥匙。
曹家人来的比他们想的要快。
曹二老爷日夜兼程赶过来,整个人看上去都憔悴了不少。
陆炤在衙门接见了曹二老爷。
在哪里接近也是个学问,若此刻是在家,那就说明凡事都好商量。
在衙门就暗示着要公事公办了。
曹二老爷跪在地上不肯起来。
“王爷,草民知道你有为难之处,可草民的母亲七十高龄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!”曹二老爷上来先哭起来。
年过半百的人头发都有些花白,抹起泪来看上去还怪可怜的。
温以彤和长公主二人坐在屏风后,默默的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陆炤抬手让人把曹二老爷扶了起来。
“本王已经知道了,但本王有一事不明,曹小公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在靖州窑子出现?”
曹二老爷顿了一下。
还以为陆炤会先安抚几句,这样他也能顺杆子爬了。
可没想到陆炤开门见山的就是问曹贵。
这个时候脸面已经没那么重要了,曹二老爷用袖子抹着泪:“大户人家总归是有几个不孝子弟,平日我们管的严,他在家不敢放肆,恐怕是趁我们不注意偷溜出去。”
他又开始哀嚎起自家不成器的孩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