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打我们的城门的。”
“正是如此,我已准备了人来应对南梵的人。”
“可是南梵的人善舞,我朝却没听得哪家男子舞的有多好,这个人选着实让我头疼了好久。”
听到蒋西西如此说,沈玉歌从善如流的把手指放到了蒋西西的太阳穴上开始进行按揉。
沈玉歌是学过的,他的手法很好,力道也是刚刚好,总之让蒋西西很舒服。
“玉歌也未曾听闻。”
蒋西西也没盼着沈玉歌能为她解决什么,只是单纯的吐苦水,结果沈玉歌思考一圈,提出来一个建议。
“女皇陛下觉得青墨如何?”
历史上不是没有后宫妃嫔进行比舞的先例,而青墨则是蒋西西他们知道的最善舞的人。
蒋西西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,她就是怕青墨不会干,还有青墨的来历问题这些。
沈玉歌当然看出来了蒋西西的犹豫。
“女皇陛下,这些都好办。”
“青墨善舞是因为他爱舞,把舞当成了自己生命一般重要的东西,若是能舞,他如何不开心?”
“不敢舞,无非是因为之前遇到的恶人给他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回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