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霜序云淡风轻的说着,就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,可是温时瑶却被她气的眼歪嘴斜。
这个贱人,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宴会上的事情,她真的是不敢想。
那是她这二十多年以来,人生中最大的一个污点。
她已经尽量的去避开这件事情了,没想到温霜序这个贱人,居然还要拿出来反反复复的去提。
这让她怎么忍得了?
“妈妈,你看妹妹,我也是好心关心她,这也有错了吗?”
温母背脊挺直,听到温时瑶告状,她也只是回了句:“你妹妹不是小孩子,做事自有分寸。”
“倒是你,和许从鹤的事情,闹得鸣城上流社会都知道了,你打算怎么解决?”
“我……”温时瑶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是啊,温母一向是利益为重的人。
她和许从鹤那件事,多少对公司有些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