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岩是陪着她回去的，陪着她坐火车，陪着她坐大巴。
看着她进水泥厂的家属院。
云霞只对他说了句回见。
周岩等她离开后，在路边抽烟。
这是他的第三根，周岩的左手不自觉的摸自己下巴刚长出来的胡茬。
神色未明，待了有大半晌才走。
回到了京都，已是晚上，曲英几人是打算在这地待待第二天才走的，这会儿他们正吃饭。
周岩打了个电话喊赵助理给他预约柳燕清，赵助理还愣了一下。
柳燕清，和自家老板之间的故事可是有的说。
周岩见到柳燕清的时候已是深夜，在一家咖啡店里坐着。
当然，咖啡店是这位柳燕清女士的。
“这么急切见到我？很想我吗？”柳燕清优雅的抿了一口咖啡，苦涩的感觉直冲大脑，嘴边勾起一抹微笑。
“我记得上次聚会，你说国外流行一种心理疾病，上次没听你说完，接着说。”周岩拿起烟，点燃吸了一口。
柳燕清微皱眉头，她不喜欢烟味，但是在她的咖啡店里抽烟，周岩是第一个人。
暗地里嘲笑自己，真是卑微。
“怎么，周总意识到自己不正常了？”
周岩不说话，等着她说。
柳燕清笑了笑，开口讲道：“是这样的，我也是碰巧才接触到的，我在国外的同学让我过去帮忙，遇到了一个这样的患者。”
一说到自己专业上的东西，柳燕清神色严肃起来，还带着一种兴奋。
“简称bp，双向障碍，或者你称它双向情感障碍也行。具体表现就是抑郁和躁狂的双向交替发作，发病间期短，而且，这种情况很难观察。但是一旦发病就要么是情绪高涨，要么就是低落到低谷，自残也是一种表状。基本上病人会保存自己的理智，也就是这种理智，让人认为是正常的。”
“我和同学也是偶然间才发现的这种病例，翻阅了很多书还有病例，发现之前也有类似病历被误诊的，估计我们也是第一个发现这种病例的人。”
“具体表现，你和正常人比还是看不出来的，所以我们发现了一种办法，让这种病例和抑郁症病例作比较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