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儿，哪能问当事人呢，这不是厨师问乞丐要不要吃饭嘛。
“你讨厌我吗？”周岩问她。
“不讨厌。”
“你心里觉得喜欢我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就可以和我谈恋爱了。”周岩伸手过去摸了摸云霞的头。
“我……”云霞说不出话来。
过了好大一会儿，周岩都觉得他们会不会要在车里待上一时半刻的时候，云霞说话了。
“好，我们试试。”这怕不是云霞做的第一件关于自己的大事。
周岩露出牙齿，这算是第一步成功了。
他们下了车，周岩看了看表，四点半，他的效率算是慢了。
但是又用余光瞟了瞟身边走着的云霞，只能说一个字，值。
走到楼洞口，云霞要上去了，和周岩说再见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什么？”周岩问。
“什么？”
周岩又无奈的笑了笑，“我目前在景安工作，但是下周要出差一周，别忘记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哦。”
云霞在等他说再见，然后目送他离开。
周岩伸手又摸了摸云霞的头，说了声再见，然后往回走。
没几步，又转回身来，他实在是好奇，外加还是有点不确定。
“女朋友，我能问你一件事儿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今天上午我第一次牵你的手时，你……”周岩想了想措辞，“你为什么没有反抗，或者……”
“……我忘了。”
云霞两只大眼睛水滴滴的看着他，她的确是忘了，她对于一些事情，的确是迟钝的。
“……”
周岩看着她，这会儿那种得到确定的兴奋才爬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