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夭寿了。
人已经要裂开了。
中州那个管不住自家儿砸的崇文太常还在无所谓叹气。
“申屠净,你知道的,我傅家最不缺钱。”
“真不至于拿张小符篆证明自个余情未了。”
“还有。”
傅淮海甚至都没起身,姿势也没变换过。
只是话音微微停顿,才颇有些无奈道:
“你说胡别这样一惊一乍的,我家小孩胆子小,人又内向,被吓到了不会说,回头爆发,很难收住的。”
傅淮海说后面半句,只是为了留有悬念。
申屠净却觉得自个眼前发昏。
要被气鼠了。
“你、你个溺爱狂还好意思当校长。”
“你们这些小娃娃迟早被你溺爱死了。”
这话说的。
北州原本准备看热闹的小灵师们不大开心了。
他们校长溺爱学生怎么了?
有什么问题吗?
不就是溺爱吗?
不应该吗?
所以是他们不配吗?
呜呜呜呜呜……
凤曦瑜左看看,右瞧瞧。
发现大家对她娘亲的误解好像有点大。
但耳边。
宁老的传音又在拉着她不给她动:「小凤就这样,别搭理他们,让他们误会去」
「你爹才是那个胆子小、又内向、啥都不会说的哑巴舌头,他现在肯定开心死了,再接再厉」
凤曦瑜扭过头看她宁爷爷。
您说这话,您家老爷知道吗?
不过……她娘亲原来是这样的人吗?
嘤!好反差啊!
有亿点点萌,更喜欢娘亲了。
比赛还在继续。
经过了他们这破天荒的开局以后。
后面的炫彩灵技比拼好像都有些乏味了。
一直到筑基阶段的比赛完全告一段落。
九场比赛,一直从巳时末比到快戌时,才赛出晋级名单。
中州的独苗晋级,南州和西州都是三减二,北州五进三,东州六进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