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一张都没写出来，估计也存不了这么多符纸。
凤曦瑜这才想起宁老应该不知道她会制符这件事情。
回头再和宁老解释了。
问摊主一句：“你这里聚灵符多少钱一张？”
她手上还有堆成小山的，在筑基中期时写的聚灵符。
本来是要交给吝啬鬼的，结果发生了那档子事，桐县的聚灵阁还不知所踪了。
凤宁海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，这老登说她死了，一边又拿着从她这里顺走的纳戒，临死了还带在身上。
若不是她眼尖，在天罚过后的废墟里发现了这个灰蒙蒙的纳戒，那这十几万张聚灵符真的是要蒙灰了。
符师摊主也是不明白这位财神爷问这个干什么。
但财神爷说话，自有财神爷的道理。
赶紧讨好着回答：“初级见习符师的下品聚灵符是一百银币一张，对筑基之下的都有用。”
“但小的写完这一万多张空白符篆也不一定能写出来，小的这里是没有的卖啊！”
凤曦瑜点点头，“那你看看我这个聚灵符相当于几品的？”
她是分不清楚了。
随便递一张给摊主，顺便激活了，好证明是真的。
四周围的摊主只觉得清风拂面，方圆一里的灵气都以灵符为中心聚焦起来了。
“是、是上品的。”符师摊主手都在发软。
“价值一千银币。”就这么激活了，他、他、他赔不起啊！
凤曦瑜眨眨眼，这是她在筑基中期画的，是上品吗？
那出窍初期的现在，再画的是什么品？
不大明白，但反正她也不占人家摊主便宜。
塞两张给人。
“这些够换你这些空白符篆了吗？”
见这摊主还是一脸懵逼的模样。
凤曦瑜歪歪头。
宁老发现这娃娃真是彪啊！
这是另一种程度的败家了。
她明明可以只送人几千银两的，她偏不，她就砸几万银两下去。
嘿！就是有钱，就是任性。
脑瓜子梗梗的疼。
想要提醒一下这只崽，家主就在马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