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风禾害怕,小声道歉,眼眶红红。
被秦拾嗣伸手推搡,往后退着,不知道反抗。
傅淮海给手使了个清洁术,没太关注手上有些触目惊心的红肿。
“过骄则纵。”
“世俗界有句俗话,讲的极好,傲不可长,欲不可纵,乐不可极,志不可满。”
“小凤是符师,确实比一般的灵师多会些操纵事物的法子,但这不是未学则骄,甚至对哥哥出手的理由。”
傅风禾低头小声答是。
已经泪眼汪汪。
傅淮海继续,“胜而不骄,败而不怨。”
“不过是灵力等级稍长(chang↗),在客观的基础灵技面前,那上中下三册的,是全中州国学三千余师生都会的入门基础。”
“遇到正式的考核,无论小凤耍多少小聪明,该是不懂,就是不懂。”
傅风禾继续点头,小珍珠啪嗒啪嗒地往下落。
傅淮海虽然心疼,但还是狠着心,嘴里硬着声道:“哥哥照顾妹妹,但照顾不是纵容,这点我也在反思。”
“小凤年纪太幼,代入世俗界,不过是新生的婴儿。”
“但修士界是残忍的,无论是灵武馆从前对武师年纪的一视同仁,以强者为尊。”
“亦或者未来的五州菁英大比,大家不会因为小凤的年纪稍幼,就网开一面。”
傅风禾拿手擦眼,继续应是。
唇瓣哆嗦着,小模样可怜至极。
秦拾嗣有些不忍心了,从储物袋里拿出疗伤膏,想打断,“家主,您先涂药吧!”
傅淮海没推拒,但接过疗伤膏,只是轻放到餐桌上。
该教育的话,应该一次性说完。
“小凤需要给哥哥道歉的。”傅淮海声音很沉。
傅风禾声音小小,“哥哥对不起。”
秦拾嗣没想要麻烦宝宝做到这个份上,忙摆手,“我没生气,就是,就是你以后别搞那么多破坏就好了。”
说得别扭。
秦拾嗣不习惯安慰人,特别面前的还是泪眼汪汪的凤曦瑜。
就是个豆丁点大小的妹妹,不耍坏时就那么小一只,看着……乖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