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才是永远的一家人。”
“若是温府倒了,你无依无靠,在相府那个吃人的地方怎么讨得了好。”
温清漓顺着她的意点点头,“母亲说得极是。”
她起身,朝温夫人拜别,“该说的已经说完,我便先行离开了。”
走到玄关处,看着依旧在正屋内呆坐着的温玉宛,她回头朝温夫人道:“温夫人急着将二姐姐嫁出去,是害怕我对她怀恨在心,刻意报复吗?”
温夫人神色一凛地看向她,阳光打在她外侧的半边身影上,脸部却隐匿在阴影里。
只见她面色一沉,说道:“母亲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若我想要报复她,何须等到嫁人之后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开。
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,温清漓迎着光看向停在屋外一直等待着她的红玉。
她为什么不报复温玉宛呢?
或许,从心底里,她觉得温玉宛可怜。
她只被温宏业骗过一次,而温玉宛被骗了十几年,从出生起直到现在。
那些曾引以为傲的父爱,曾钦慕依赖的父亲,在权益面前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她抛弃。
温夫人起码还有几分是为她着想,可温宏业完完全全是为了自己。
她十几年来被困在这方宅院,每日的追求便是获得那些掌权者的喜爱。
无论是父亲还是大哥,皆是如此。
回头看向哭得眼睛通红的温玉宛,她呆坐在那里,仿佛失去了灵魂。
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,又凶恶地瞪她一眼。
“温玉宛。”
温清漓站在屋外,站在阳光下,迎着微风轻抚和萦绕在周身的清香,顺应着内心喊出她的名字。
温玉宛没好气道:“干什么!”
“只是想告诉你,生而为人,别活得像只狗一样。”
她猛地从木椅上起身,温夫人从里间出来,刚好撞见她怒气冲冲地奔向温清漓。
“温清漓!你竟敢骂我是狗?你别忘了,我是你二姐姐。”
温清漓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到了面前,红玉却突然挡在她身前,防止温玉宛突然发疯。
看着温玉宛比方才鲜活了许多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