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不对劲,目光投向温宏业。
温宏业朝他轻轻摇头,示意先不要插手。
从他们这个视角可以看见温清漓的侧身,只是离得有些远看不真切。
今日入宫时,他曾检查过舞裙,色彩,品制,纹样都很适合宫廷宴会,怎会不雅?
温清漓因这一声质问忙得跪在地上,脊背挺直,出口铿锵有力,“臣女冤枉,此事绝非故意,只是难以避免。”
见她这副样子,长公主又道:“你自己对舞裙看管不力,还有什么好辩解的?”
“屏风作画,分明是故弄玄虚!”
她极力诋毁着温清漓,没注意到顾景怀的面色蓦然一沉。
温清漓逮住她的话口,眼中一寒,看向那个张牙舞爪着恨不得让她血溅当场的人。
“臣女只是说现在的样子不方便见陛下,长公主怎么知道是舞裙出了差错?”
长公主猛地一顿,看向她的目光更加怨毒,隐广袖中的手将掌心掐得泛白。
没想到,都到这个关头了,温清漓竟还想着给她下套。
“不过是合理猜测罢了,你休想攀咬本宫。”
“现在是你不敢出来见人,是非对错陛下自有明断。”
说这话时,她看向顾景怀,眼中神的含义清楚明了。
她要他给温清漓定罪。
顾景怀头疼的看着长公主,她今日的种种异常他都看在眼里。
更何况她害温清漓也不是第一次了,这种事他自然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长公主做了手脚。
温清漓既然已经成功化解,而且并没准备在这太和殿上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,那此事他就全当不知。
可长公主却咄咄逼人,半分都不肯让。
此事若宣扬出去,对长公主的声望是极大的打击。
那样的后果不是他想看到的。
可给温清漓定罪也绝无可能,虽然他并未抬头朝台上看去。
但迟宴声目光如炬,险些要将他穿透。这么多年,他第一次见迟宴声如此在意一个人。
更何况他刚说要赏赐温清漓,转眼就给她定罪,有损他的威信。
顷刻间,他心中已经百转千回,忍不住在心中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