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殿下你。”鸦十六从袖子里掏了一根铁戒尺出来。
“萧督主让你转交戒尺是何意?”巧慧纳闷。
燕灼灼也不解,但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:“他可还说什么了?”
“哦,义父他说,弟不教,姐之过。”鸦十六瞄了眼燕灼灼,添油加醋把白天的‘命脉’之事说了。
鸦十六叹息:“卑职有一言,当讲不当讲都得讲了,陛下他干那事儿太不地道了,义父他痛失男儿尊严已够悲凉了,陛下怎么还能挟他的命根子以命义父听令呢?”
燕灼灼:“……”
燕灼灼只觉天降惊雷,将她劈得外焦里嫩。
她眼前发黑,双耳发聋。
燕武那小崽子干了什么?他他他他……他堂堂一国之君绑架了萧戾的命根子?!!
一国之君!绑架太监的命根子?!!
这是人干事??
这与给太监下春药,再逼太监上青楼有何区别?!
“巧慧……”燕灼灼捂着心口,有气无力道:“速速把保心丸给本宫拿来。”
“不……把那戒尺给本宫拿来!”
她今夜就是拼着后背血流成河,也得把燕武那小崽子揍得下不了床才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