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套披在肩上。
程昱回头看了一眼，发现有一道熟悉的人影站在操场边的树林外面张望，他连忙抓住她的手腕：“我们先离开这里。”
“放开！”女孩猛地甩开他的手，同时从程昱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，唰地打开对准他：“你再碰我，我就要报警了！”
程昱这才注意到自己口袋里居然有刀。
他慢慢举起双手：“冷静点，刚才……那是个误会。我向你道歉。”
女孩一边后退一边用刀指着他：“误会？你都骚扰我这么久了，还……还……”
她说不下去了，声音哽咽，身体本能地往后退。
程昱眯起眼睛，注意到她身后有块凸起的石头。
“小心后面！“
林小满没听进去，脚后跟绊在石头上，身体向后倒去。
程昱一个箭步上前想护住她的后脑勺。
“嘶！”
程昱倒吸一口冷气，左臂和右手皆传来尖锐的疼痛。
女孩手中的刀在他左手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，右手背也被凸起的石头剐蹭，皮开肉绽。
鲜血立刻涌了出来，顺着他的手臂滴落在草地上。
“啊！”
林小满惊叫一声，刀掉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