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寻卿：“你觉得是凌越的人？但凌越不会让人做这种事吧？要想拆散你们，或者让你们名声败坏，他的方法有很多，哪个都比这个有效。”
叶灼枫却几乎是瞬间懂了叶逸辰的意思：“……不，认识凌越的人和受凌越掌控的人还是有区别的。很有可能对方拍照不是被凌越指使，而是要用这些照片反过来对凌越做些什么。你们当时在酒店住了好几天，他们又有个这么讨巧的角度，谁知道他们拍了多少。”
“刚刚查了一下，这个负责人我还真有点印象。”夜念锦在电脑面前摸着下巴，“不过是在梦里的事情了。梦里，这个护肤品牌曾经疯狂邀请各种明星大腕做营销，风靡一时，最后因为成分和实验证明造假，最终被查封关停，负责人被判了十年。我哥……呃，梦里的夜寻卿，当时怀疑是，被某家大生药厂拿来做人体测试的公司。”
对面的夜寻卿听见她脱口而出的称呼，眼神闪过一瞬的危险与幽深，但他语气始终毫无波澜：“现在这个品牌似乎还没有什么产品，也许是属于开发初期。你梦里的生药厂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叫康瑞医疗。”夜念锦肯定地回答，“这家生药公司是个老厂牌了，传言里也干过不少灰色地带的交易。但是即使是梦里，也只是有猜测而已，直到我离开的时候，也没有证实。现在更是捕风捉影。”
叶逸辰听得一个头两个大，揉了揉太阳穴。凌允辰的脸色也不大好：“我记得我当年看到的那份文件里，就有康瑞医疗和凌越的合作项目信息。”
叶灼枫微微颔首：“那这一环就合理了。凌越和康瑞有合作，康瑞医疗疑似是多贝的背后金主，但是……照片是干什么的？”
“这个可能得再查查。”凌允辰难得语气如此迟疑，“抱歉，今晚的谈话我可能要和那位先生update一下。你们介意吗？”
叶逸辰看了看叶灼枫，对方点了点头，于是他说：“啊，没关系。要是那边有信息能跟我们也update一下就好了。”
凌允辰揉了揉眉心：“嗯，他们查信息快得很，等两天。你们还是先考虑明天去上学怎么办吧。至少我们学院是传开了的。”
也许是受自身经历的影响，凌允辰的专业定的是基因工程，三个人归属在同一个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