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早知道他人应该没事,真切看见他的瞬间,叶灼枫还是松了口气。他不想理这个让他担心了几天的男人,只去看叶逸辰:“他把夜叔叔捅了?”
“是啊。”叶逸辰毫不意外叶灼枫不愿搭理秦若阳,毕竟没有人喜欢被在意的人欺瞒,更何况关乎人身安全。而叶灼枫又是几个人其中最喜欢直来直往的那个,恐怕要生秦若阳好一会儿气。于是他从善如流充当了信息传递者的身份:“他说他本来就跟我爸有联系,然后这次主动去找了我爸,说好不容易把我们带出来了,局势也该动一动了。凌越正好也在愁这事儿,就把这事儿安排给他了。他一合计,就给捅了。”
屋子内的陈设有些老旧,显得灰扑扑的。张寒竹毫不嫌弃地坐下,打了个哈欠:“是啊。苦了老夜了。不过也好,他也该歇歇了。”
秦若阳:“嗯。我当时跟凌越表达了想让寻卿代替夜将宇的想法,凌越当时问我对寻卿的掌控力如何,我说他很相信我,等夜念锦再大点,景御晟把她掌控了,他们就能趁虚而入。凌越表面答应了。不过我感觉凌越的意思是直接想办法让兄妹俩闭嘴,再抹了逸辰,就把凌允辰干干净净地变成‘夜子澈’。现在他这步计划失败,只能退而求其次听我的了。”
几人的身家性命就这么在他们嘴中流转,一环扣一环的计划和博弈更令人心惊胆颤。叶灼枫抿了抿唇,捏紧了叶逸辰的手,有些担忧地看向他。然而叶逸辰的表情却不如他想象中那般担忧或无助,只是一会儿没见,少年的眉眼比来时沉郁了不少,好像压着一股狠意。但那点意味太过轻微,在少年感受到他视线的瞬间,对方就收敛了那股气势,对他露出个和先前无二差别的温和的笑:“没事。”
叶灼枫“唔”了一声。叶逸辰仍然习惯这般反过来安抚他,但他却觉得这种感觉和之前不一样。以前的叶逸辰是强行压着自己的恐惧和担忧来安慰他的,他能从对方的言行中感到他同样在害怕。但此刻,叶逸辰像是有了一种更深的底气,是真的“没事”。
叶灼枫不知道这点时间里他经历了什么样的转变,但这样的转变想来是好事,便默默捏紧了他的手,一边听秦若阳继续说:“当然,这些事情寻卿和阿锦是完全知情的。我之前说过,我希望你们走自己的路。这些东西都是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