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念锦似乎格外沉默,提起去许愿的事也没有接茬。他莫名感到,夜念锦是读懂了他想岔开话题的心思,才这么顺畅地接上话。但这种“顺畅”不像是怕他尴尬,更像是她也不想聊刚才那个话题、所以一有新话题便立刻顺着说了下去。
夜寻卿和叶逸辰也没再继续鬼神之说,开始互相抽问。
叶逸辰随机报了个单词:“statesan,什么意思?”
夜寻卿接话:“政治家。均值不等式,a的四次方加4b的四次方?”
夜念锦跟上:“大于等于4a方b方。等量异种电荷中垂线?”
叶逸辰:“中点无穷远,场强始终减小,电势恒为0……”
叶灼枫懒洋洋地听着:“明天就考试了你们还在这问这些,有什么意义吗?”
“增强信心啊。”夜寻卿理直气壮,“问点简单的基础的,都会,显得我们特别厉害是不是?”
“噢。”叶灼枫恍然大悟地点点头。
夜念锦继续提问:“砯崖转石万壑雷的砯怎么写?”
“石字旁一个水,水上有一点。”叶灼枫抢答,“这个问题你们这两天问过三遍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有人默写错过啊。”夜寻卿斜了一眼叶逸辰,问:“渚清沙白鸟飞回的渚怎么写?”
“三点水加一个者——啧,我就写错过一次,你要记一辈子是不是?”叶逸辰不满道,“总比有些人把别时茫茫江浸月写成‘江侵月’要强吧?”
夜寻卿提高了音量:“那是笔误!你还‘蟹六跪而二钳’呢!”
叶逸辰也振振有词:“你‘师者,所谓传道授业解惑也’怎么不说我?老师都提醒了多少遍是‘所以’不是‘所谓’?”
“哎呀行了,两个文盲。”夜念锦一脸嫌弃,“二位就别比了。”
“……切。”
“……哼。”
叶灼枫虽然没背过这些古文,但看得津津有味,恨不得他们俩再像前两天那样当场翻试卷一较高下,此刻被夜念锦喊停还有点意犹未尽:“真有意思。”
夜念锦笑着看他一眼:“好羡慕灼枫哥哥啊,已经提前解放了。”
“是啊。幸好张寒竹当年没有要走我的抚养权,不然这